第53章 “晚上我要去你那裏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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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3章 “晚上我要去你那裏~”
盛達一行人比程維他們早到旅游局一步。趁會議還未開始，任果先從會議室裏出來。
老熟人正在門外等她。任果見到他後，上前給他一個擁抱，“好久不見啊，馮科長！”
“果兒姐，你可別笑話我了。”馮松巖，炒紅果兒樂隊前鍵盤手。樂隊解散後，另辟蹊徑，竟考上公務員。如今正在東毓島旅游局文化藝術科任副科長。
任果拍拍他，“這次的事兒不管成不成，都得感謝你。”
“別跟我說這見外的話啊。”馮松巖把她拉到角落，低聲道，“你給我的資料，我都已經打印出來分給各位領導了。不過我真得提醒你一句，這事兒，越來越難了。給你透個底兒，昨晚上，程總可又追加了對我們局的項目投資。目的就是想讓局領導把明年音樂節的承辦單位定為他們。看起來，恒遠是想在文娛產業大大發力啊。”
任果聽到這話，頓時心頭一涼。熬夜幹了整宿，這是徹底白幹了？原以為還能有一線希望，現在看起來，程維是一點盼頭也不願意給盛達啊……
想起他先前打趣的話，說她就算是撒嬌，他也不會在工作上手下留情。好家夥，他這可真是說到做到啊！
早上那大話說的，難不成這立馬就要打臉了？
任果眉頭緊鎖，腦子裏仿佛有千兒八百瓶的漿糊都混在一起。別說理出什麽頭緒了，眼下她人都麻了。
馮松巖看她這樣，安慰道：“來都來了，不行就留個印象分，以後總有機會。”
任果搖頭，眼神又恢覆堅定，“那不行。以後是以後，今天我得想個轍。”
馮松巖知道，她這是倔勁兒又上來了，倒是和從前一樣，一點兒沒變。他笑了笑，拍拍她的肩，“成，那有需要我的地方，你就言語一聲。”
這話說完，他用眼神示意任果，後面來人了。
任果回頭看了一眼，發現是程維他們。
“好，那你先忙。等回北京，請你吃飯。”任果裝作若無其事，臉上又重新掛上了笑。
待馮松巖離開，任果擡腿想回會議室，程維卻幾步上前，故意擋在她前頭。
後面跟著的幾人趕緊先溜進去。狗糧也好，刀子也罷，他們統統承受不起。
“那人是誰？”程維眼裏帶笑，看著任果問道。
任果抱臂站著，揚起下巴也看著他，“程總是問私人關系呢？還是工作上的關系？”
“呵，你想答哪個？”程維任她選擇。
任果伸手，將他已然平整的衣領又撫了兩下。
“都不告訴你~”她狡黠一笑，像一只靈活的小貓，從他身邊溜走。
程維回身，笑著搖頭。
……
會議室裏，盛達與恒遠的人員分列兩邊而坐。
旅游局相關領導還未到齊，任果湊到徐淮馳的耳邊，和他說了剛剛從馮松巖那得來的消息。
徐淮馳得知後，臉色瞬間不好。但在看到對面程維那副勢在必得的模樣後，他便又收斂住了表情。
“你有什麽想法？”他問任果。
任果默了一會兒，答道：“退而求其次。就是不知道徐總能不能接受？”
徐淮馳笑了一下，“看來你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。照你設想的來吧，有錢不賺那是大傻子。何況，有你在我方陣營，沒問題的。”
“好。”任果笑著點頭，已然胸有成竹。
人齊以後，會議開始。
原本只說是恒遠要來，誰知道今天又多了一個盛達。這種局面，既讓旅游局的領導們高興，又叫他們為難。光是請誰先發言的問題，就不好做出決斷。
還是程維顯示出風度，征求坐在對面的競爭對手的意見：“任總，是貴司先，還是我們先？”
任果可不傻，給她好兒，她便收著，“那就程總先吧，我們殿後。”
程維頷首，沒有意見。瞟了一眼溫影帆，示意她可以開始。
這是恒遠籌劃了很久的項目。策劃案斃了又改，改了又完善，今天能拿出來的，已經是接近最完美的方案。溫影帆在這上面費了很大心力，因為是從頭到尾跟進的，所以每個細節她都了如指掌。
此時的匯報，她侃侃而談，幾乎脫稿，句句說在關鍵點上。即便按著 PPT 上的內容拓展幾句，也都沒有半句廢話。
任果暗暗松了口氣。想想這要真的面對面競爭，就算程維沒給人家投資項目，他們盛達也得落選。還好馮松巖的消息及時，讓她臨時改了策略。
溫影帆匯報完後，旅游局的領導帶頭鼓掌。從他們的表情就能看出來，恒遠今天——贏定了。
不過，還沒開始就已經淪為陪跑者的任果，卻沒有一絲洩氣。
程維就喜歡她這樣子。不論在什麽時候，骨子裏總有一股不服輸的勁兒。可另一方面，他其實還挺想看看，她若是輸了，對著他撒嬌會是什麽樣？
當任果面帶微笑看向他時，程維這才回過神，收起自己的胡思亂想。
“謝謝各位領導，也謝謝程總今天能給我們盛達這個機會。”任果的第一句話，就讓程維意識到了，他剛剛那番胡思亂想，的確沒可能實現了。
連熬夜做的 PPT 都沒打開，任果站在那兒，真誠地說道：“這次音樂節項目，我們不希望和恒遠成為競爭對手。但我們會以最大的努力和誠意，爭取成為恒遠的合作夥伴。”
這話一出，恒遠的人面面相覷。唯獨程維聲色不動，瞇著眼瞧她。
任果仍是淡定微笑，繼續說道：“本人有幸，在恒遠待過一段時間，對程總在文娛領域未來的布局也略知一二。就拿馬上即將開播的樂隊音綜來說，恒遠承接東毓島音樂節項目，應該是很順理成章的事。如果節目效應好，到時候音樂節不管是邀請樂隊還是觀眾流量，都不成問題。但我要說句實話，多年專註在文娛領域的盛達，不管是經驗、資源還是影響力，應該要比恒遠更勝一籌。如果兩家企業能強強聯合承辦音樂節，這熱度應該可以包攬熱搜前三。”
任果的話惹得大家笑起來，還有人跟著附和：“何止熱搜前三？都包都包！”
任果也笑，“行。到時候讓程總花點兒錢，多買幾條熱搜上上。”
“……”
程維摸了摸眉骨，好氣又好笑。
“還有一點，希望程總可以考慮。”任果看向程維。
“說吧。不是花錢的事兒就行。”程維難得在會上開玩笑。
任果對他眨了一下眼，甜甜笑道：“程總放心。我想說的是，之前恒遠的樂隊音綜節目，我也參與過。如果接下來可以合作的話，我還是可以像從前一樣——為了您，全力以赴。”
這長長的一段話，程維只抓了一個重點——為了他，全力以赴。
笑意直達眼底。程維知道，自己現在的理智幾乎為零。
身邊的溫影帆和秦景新正在憋笑，他掩唇輕咳兩聲，也不知道是在提醒他們，還是提醒自己。
會議桌上首的領導們卻不知這裏面的緣由，點頭認同任果的說法：“不錯，我覺得恒遠和盛達如果能強強聯合，勢必可以達到最理想的效果。程總，你們看呢？”
程維收了心，臉上的表情也恢覆如常，“剛剛任總說的有一定道理。但因為這次音樂節項目，我們恒遠花費了不少功夫在前期策劃上。盛達就這麽中間上車的話，是不是有點兒太容易了？”
老板理智回歸，溫影帆也跟著補充一句：“我們程總的意思是，在我們已經完成的策劃案的基礎上，盛達是否能提供一些更有建設性的建議？”
“這個沒問題。後續我們會出一份更詳細的方案，送請程總和溫總過目。”眼見程維和溫影帆都已經松口，任果那顆忐忑的心悄悄雀躍。
“那這樣就太好了。大家相互補充，共同進步嘛！”除了她，其實旅游局的領導們也都樂於看到這樣的局面。音樂節能有這樣兩家大企業在籌劃，其影響力也一定能帶動當地旅游業。
三贏的局面就這樣促成。
而這，也是恒遠與盛達達成合作的破天荒頭一次。光是這件事，不用程維花錢，就已經足夠先上一輪熱搜的了。
……
會後，兩撥人各自回酒店開慶功宴。
喝了兩杯酒，任果忍不住對身邊的徐淮馳說：“徐總，我是真沒想到您能同意。要是今天他們拒絕，您說怎麽辦？”
任果是在擔心他的面子。畢竟和程維鬥了這麽多年，錢的事兒在其次，尊嚴不能丟。
徐淮馳笑著和她碰了一下杯，“今天要沒你，就算是有十成十的把握能和恒遠合作，我都不會同意。你在就不一樣了，接下來由你全權負責和恒遠溝通，我就不信咱還能挨他欺負了？”
“……”
任果無語，但還是要回懟一句：“你是真不怕他們也把肖瀟推出來啊？”
徐淮馳被噎，一臉黑線，“任果，你還有事兒嗎？沒事兒的話就去找你的‘玲娜貝兒’吧！手機都震半天了，成心不接是吧？”
任果嘻嘻笑著，一口喝光杯裏剩下的酒。撈起桌上的手機，“玲娜貝兒”的來電背景閃在屏幕上。
“你們結束啦？那我回房間拿睡衣，晚上我要去你那裏~”
任果難得發出這種甜得發膩的聲音，這讓徐淮馳緊緊地捂住耳朵。他一個單身狗是真真受不了這種惡心的刺激！
PS：
徐淮馳：惡心是惡心了點，能賺錢就好。
程維：賺不賺錢的無所謂，最重要的是晚上有人一起睡~
徐淮馳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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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達一行人比程維他們早到旅游局一步。趁會議還未開始，任果先從會議室裏出來。
老熟人正在門外等她。任果見到他後，上前給他一個擁抱，“好久不見啊，馮科長！”
“果兒姐，你可別笑話我了。”馮松巖，炒紅果兒樂隊前鍵盤手。樂隊解散後，另辟蹊徑，竟考上公務員。如今正在東毓島旅游局文化藝術科任副科長。
任果拍拍他，“這次的事兒不管成不成，都得感謝你。”
“別跟我說這見外的話啊。”馮松巖把她拉到角落，低聲道，“你給我的資料，我都已經打印出來分給各位領導了。不過我真得提醒你一句，這事兒，越來越難了。給你透個底兒，昨晚上，程總可又追加了對我們局的項目投資。目的就是想讓局領導把明年音樂節的承辦單位定為他們。看起來，恒遠是想在文娛產業大大發力啊。”
任果聽到這話，頓時心頭一涼。熬夜幹了整宿，這是徹底白幹了？原以為還能有一線希望，現在看起來，程維是一點盼頭也不願意給盛達啊……
想起他先前打趣的話，說她就算是撒嬌，他也不會在工作上手下留情。好家夥，他這可真是說到做到啊！
早上那大話說的，難不成這立馬就要打臉了？
任果眉頭緊鎖，腦子裏仿佛有千兒八百瓶的漿糊都混在一起。別說理出什麽頭緒了，眼下她人都麻了。
馮松巖看她這樣，安慰道：“來都來了，不行就留個印象分，以後總有機會。”
任果搖頭，眼神又恢覆堅定，“那不行。以後是以後，今天我得想個轍。”
馮松巖知道，她這是倔勁兒又上來了，倒是和從前一樣，一點兒沒變。他笑了笑，拍拍她的肩，“成，那有需要我的地方，你就言語一聲。”
這話說完，他用眼神示意任果，後面來人了。
任果回頭看了一眼，發現是程維他們。
“好，那你先忙。等回北京，請你吃飯。”任果裝作若無其事，臉上又重新掛上了笑。
待馮松巖離開，任果擡腿想回會議室，程維卻幾步上前，故意擋在她前頭。
後面跟著的幾人趕緊先溜進去。狗糧也好，刀子也罷，他們統統承受不起。
“那人是誰？”程維眼裏帶笑，看著任果問道。
任果抱臂站著，揚起下巴也看著他，“程總是問私人關系呢？還是工作上的關系？”
“呵，你想答哪個？”程維任她選擇。
任果伸手，將他已然平整的衣領又撫了兩下。
“都不告訴你~”她狡黠一笑，像一只靈活的小貓，從他身邊溜走。
程維回身，笑著搖頭。
……
會議室裏，盛達與恒遠的人員分列兩邊而坐。
旅游局相關領導還未到齊，任果湊到徐淮馳的耳邊，和他說了剛剛從馮松巖那得來的消息。
徐淮馳得知後，臉色瞬間不好。但在看到對面程維那副勢在必得的模樣後，他便又收斂住了表情。
“你有什麽想法？”他問任果。
任果默了一會兒，答道：“退而求其次。就是不知道徐總能不能接受？”
徐淮馳笑了一下，“看來你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。照你設想的來吧，有錢不賺那是大傻子。何況，有你在我方陣營，沒問題的。”
“好。”任果笑著點頭，已然胸有成竹。
人齊以後，會議開始。
原本只說是恒遠要來，誰知道今天又多了一個盛達。這種局面，既讓旅游局的領導們高興，又叫他們為難。光是請誰先發言的問題，就不好做出決斷。
還是程維顯示出風度，征求坐在對面的競爭對手的意見：“任總，是貴司先，還是我們先？”
任果可不傻，給她好兒，她便收著，“那就程總先吧，我們殿後。”
程維頷首，沒有意見。瞟了一眼溫影帆，示意她可以開始。
這是恒遠籌劃了很久的項目。策劃案斃了又改，改了又完善，今天能拿出來的，已經是接近最完美的方案。溫影帆在這上面費了很大心力，因為是從頭到尾跟進的，所以每個細節她都了如指掌。
此時的匯報，她侃侃而談，幾乎脫稿，句句說在關鍵點上。即便按著 PPT 上的內容拓展幾句，也都沒有半句廢話。
任果暗暗松了口氣。想想這要真的面對面競爭，就算程維沒給人家投資項目，他們盛達也得落選。還好馮松巖的消息及時，讓她臨時改了策略。
溫影帆匯報完後，旅游局的領導帶頭鼓掌。從他們的表情就能看出來，恒遠今天——贏定了。
不過，還沒開始就已經淪為陪跑者的任果，卻沒有一絲洩氣。
程維就喜歡她這樣子。不論在什麽時候，骨子裏總有一股不服輸的勁兒。可另一方面，他其實還挺想看看，她若是輸了，對著他撒嬌會是什麽樣？
當任果面帶微笑看向他時，程維這才回過神，收起自己的胡思亂想。
“謝謝各位領導，也謝謝程總今天能給我們盛達這個機會。”任果的第一句話，就讓程維意識到了，他剛剛那番胡思亂想，的確沒可能實現了。
連熬夜做的 PPT 都沒打開，任果站在那兒，真誠地說道：“這次音樂節項目，我們不希望和恒遠成為競爭對手。但我們會以最大的努力和誠意，爭取成為恒遠的合作夥伴。”
這話一出，恒遠的人面面相覷。唯獨程維聲色不動，瞇著眼瞧她。
任果仍是淡定微笑，繼續說道：“本人有幸，在恒遠待過一段時間，對程總在文娛領域未來的布局也略知一二。就拿馬上即將開播的樂隊音綜來說，恒遠承接東毓島音樂節項目，應該是很順理成章的事。如果節目效應好，到時候音樂節不管是邀請樂隊還是觀眾流量，都不成問題。但我要說句實話，多年專註在文娛領域的盛達，不管是經驗、資源還是影響力，應該要比恒遠更勝一籌。如果兩家企業能強強聯合承辦音樂節，這熱度應該可以包攬熱搜前三。”
任果的話惹得大家笑起來，還有人跟著附和：“何止熱搜前三？都包都包！”
任果也笑，“行。到時候讓程總花點兒錢，多買幾條熱搜上上。”
“……”
程維摸了摸眉骨，好氣又好笑。
“還有一點，希望程總可以考慮。”任果看向程維。
“說吧。不是花錢的事兒就行。”程維難得在會上開玩笑。
任果對他眨了一下眼，甜甜笑道：“程總放心。我想說的是，之前恒遠的樂隊音綜節目，我也參與過。如果接下來可以合作的話，我還是可以像從前一樣——為了您，全力以赴。”
這長長的一段話，程維只抓了一個重點——為了他，全力以赴。
笑意直達眼底。程維知道，自己現在的理智幾乎為零。
身邊的溫影帆和秦景新正在憋笑，他掩唇輕咳兩聲，也不知道是在提醒他們，還是提醒自己。
會議桌上首的領導們卻不知這裏面的緣由，點頭認同任果的說法：“不錯，我覺得恒遠和盛達如果能強強聯合，勢必可以達到最理想的效果。程總，你們看呢？”
程維收了心，臉上的表情也恢覆如常，“剛剛任總說的有一定道理。但因為這次音樂節項目，我們恒遠花費了不少功夫在前期策劃上。盛達就這麽中間上車的話，是不是有點兒太容易了？”
老板理智回歸，溫影帆也跟著補充一句：“我們程總的意思是，在我們已經完成的策劃案的基礎上，盛達是否能提供一些更有建設性的建議？”
“這個沒問題。後續我們會出一份更詳細的方案，送請程總和溫總過目。”眼見程維和溫影帆都已經松口，任果那顆忐忑的心悄悄雀躍。
“那這樣就太好了。大家相互補充，共同進步嘛！”除了她，其實旅游局的領導們也都樂於看到這樣的局面。音樂節能有這樣兩家大企業在籌劃，其影響力也一定能帶動當地旅游業。
三贏的局面就這樣促成。
而這，也是恒遠與盛達達成合作的破天荒頭一次。光是這件事，不用程維花錢，就已經足夠先上一輪熱搜的了。
……
會後，兩撥人各自回酒店開慶功宴。
喝了兩杯酒，任果忍不住對身邊的徐淮馳說：“徐總，我是真沒想到您能同意。要是今天他們拒絕，您說怎麽辦？”
任果是在擔心他的面子。畢竟和程維鬥了這麽多年，錢的事兒在其次，尊嚴不能丟。
徐淮馳笑著和她碰了一下杯，“今天要沒你，就算是有十成十的把握能和恒遠合作，我都不會同意。你在就不一樣了，接下來由你全權負責和恒遠溝通，我就不信咱還能挨他欺負了？”
“……”
任果無語，但還是要回懟一句：“你是真不怕他們也把肖瀟推出來啊？”
徐淮馳被噎，一臉黑線，“任果，你還有事兒嗎？沒事兒的話就去找你的‘玲娜貝兒’吧！手機都震半天了，成心不接是吧？”
任果嘻嘻笑著，一口喝光杯裏剩下的酒。撈起桌上的手機，“玲娜貝兒”的來電背景閃在屏幕上。
“你們結束啦？那我回房間拿睡衣，晚上我要去你那裏~”
任果難得發出這種甜得發膩的聲音，這讓徐淮馳緊緊地捂住耳朵。他一個單身狗是真真受不了這種惡心的刺激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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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淮馳：惡心是惡心了點，能賺錢就好。
程維：賺不賺錢的無所謂，最重要的是晚上有人一起睡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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